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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下了兩天雨,整個房子陷入瘋狂的濕。
明明夜裡開了除濕,但早上一看,窗玻璃還是半模糊。
濕氣像怨念一樣,爬進房子各處。
樓梯地板掀起一角,壁癌上了牆角......這是在逼誰。
後院的草已經長到半人高,木瓜樹像往上硬抽了好幾抽。
誰說冬天凋敝?
是不同的生物在不同的時節生長罷了。
Photo credit: vinylmeister via flickr CC BY-NC 2.0
我冒著小雨到院子裡,
拿出站上月球探勘第一人的精神,
打算把這些生命力比天意還旺盛的雜草全都殲滅。
女兒站在樓上窗台邊看著我:
為什麼不等雨停再弄?
我卻有種突然生出來的堅毅,非要今天解決,
彷彿這些雜草正在進行侵佔民宅的勾當。
一個小時後回到屋裡,
我請我的觀眾們欣賞戶外終於清出來的一條走道,
以及躺在中間的那堆殘骸。
她們開始在我耳邊嘮叨感冒、受涼一類的字眼,
我灌下了一杯檸檬薑茶。
Photo credit: JLM Photography. via flickr CC BY-NC-ND 2.0
每到假日雨天,不是漆牆,就是掃院子,再不就是去收拾倉庫。
放一點老掉牙的搖滾樂。
孩提時代每到雨天就倍感無聊,
房子的牆鎖不住我,
非要想盡辦法翻牆出去玩。
總玩到不得不回家,才心甘情願領那一頓打。
這可能是出於一種要積極對抗陰暗的心態。
但我並不討厭雨天。
累積的一切定期出清,這似乎是人畢生的責任。
檢視自己過多的,過份的,以及過剩的。
下一場雨,發現自己需要捨棄的,往往原本也就只能帶來一時的歡樂。
真正具有意義的,才經得起時間考驗。
雨過天晴,再重新開始。
解解悶:
Top ten movie scenes in the ra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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